这个号码没有备注,不知道是谁,我慌张地把手机递给陈诤看,“怎么办啊?诤哥,这是谁呀,他不会乱说吧?”
“我们是合法伴侣,他能怎样?”陈诤看了一眼把手机放下,“就一个普通朋友,他不会乱说的,放心吧。”
我放了心,腾地坐起来圈住陈诤的脖子,陈诤顺势把我抱起来,带我去浴室洗澡。我们都没尽兴,陈诤把我按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又来了一次,才去睡觉。
快到年关,我上班时收到一条短信,来自婴儿培育特殊技术中心,提醒我采样时间还有一个月截止。
我想着最近我们感情不错,现在提出来陈诤没准会同意我的想法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几次欲言又止,陈诤看出来我有话想说,问我:“元元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为难?”
我把碗一放,一咬牙,“诤哥,你记得你生日后一天问我什么事儿那么高兴吗?我现在告诉你。”
“我去年七月份在婴儿培育特殊技术中心申请了一个宝宝,离采样结束还有一个月,我们挑个时间去做采样吧。”
陈诤听完我这话,僵着脸一直没有开口。
我知道他现在或许气狠了,动也不敢动。
我们默默吃完饭,眼看着陈诤要回房间,我急忙喊住他:”诤哥!我们谈谈!”
陈诤表情淡淡的,“谈什么?你不是已经通知我了吗?你有给我谈的余地吗?”
我小声辩解道:“我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吗………”
“是,你怕我不同意,就直接把事儿办完,办完了再来通知我。李昱元,你总有办法让我不敢小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