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好运。”宋致远艰难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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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趟家,煮了白粥盛在保温桶里,把陈诤的内裤捡出来一沓,又收拾了些日常用品,最后,拿了两本床头的书一起带上了。
再次赶到医院时,陈诤的点滴已经吊了两瓶了。
我和陈诤把那桶白粥分吃了,白粥无味,我嘴里淡淡的,陈诤倒是吃得满足。
快到傍晚,老郑带着鸡汤来了,我喂给陈诤喝完,他精神不佳,睡着了。
老郑和我在外面闲聊。
老郑说:“昱元,你给老陈一个机会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你爱他,他爱你,既然两个人相爱,有什么过不去的非要离婚呢?”
“你觉得陈诤爱我?”
老郑一脸理所应当:“他不爱你,他昨天疯了一样找你?老陈人品好,对朋友是真仗义,我是受过老陈恩惠的人,但我不会为了帮他说假话。他平时工作太忙,可能会疏忽你,可他的心在你那儿啊,他一不沾花惹草,二不抽烟赌博,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啊?”
乍一听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我抿了抿嘴,“游律师是陈诤的初恋情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