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号停机了。”
“不会是他把你拉黑名单了吧。”宋致远笑着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长,“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的?”
我抢过他的手机,把电话拨出去。直到扬声器里传出了我几分钟前已经听过一遍的女音,我才放下心来。
宋致远脸色一沉,“这可有点难办了。”
“你不是有辅导员微信?你去找辅导员要许秾家里的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毛毛的,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就怕他是出了什么事,要不我在班级群里问问其他同学吧。”
到饭点了,整层写字楼开始躁动。
“致远、昱元!走了,去吃饭了!”小夏伸着懒腰站起来,摘下耳机招呼我们去吃饭。
“行。我今天就问辅导员要。”宋致远靠在我耳边小声回了一句,随后拉着我跟上小夏,“我们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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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得很早,不过下午六点,天际线已经晕染上了一大片的如雾霭般朦胧的殷红。
车灯排着长龙,一个一个等待归家。
我的心空荡荡的,最近的坏事一茬接一茬,我疲于应付,又不能撒开手。外公那边,虽然他不让我们去看他,但我们还是坚持每晚去医院陪他坐上一个小时。
他不理人,拿我们当空气。索性他吃饭喝水都有护工照顾,也根本用不着我们。
我们静静地去,静静地回。陈诤每次都会跟我一起,他这种自觉的态度让我妈对他的印象大大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