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好吧。”我轻轻咬住陈诤的嘴唇,含糊道:“那等天气暖和了,我们一定要在车里来一次。”
……
九点的闹钟滴滴响了,我嗯嗯地叫唤,就是不愿起来。
昨晚太兴奋,一直折腾到凌晨,我屁股倒是不疼,就是腰酸得很,大概是因为用了以前不常用的姿势。
最后闹钟是陈诤关掉的。
“我不想起——”我往下蹭,躲进被子里。
“那你再睡会儿,我先去做早饭。”陈诤下床了,我听见他趿着拖鞋走路的嗒嗒声。
犹豫了几秒钟,我腾地坐起来,大喊道:“诤哥!我要和你一起刷牙!”
今天是除夕,一年中的最后一天,这么特殊的日子,我怎么可以睡懒觉呢。
陈诤用面包片、火腿和鸡蛋做了三明治,没有生菜叶子的三明治。
我咬了一口,“今天,今天白天去哪玩?”
昨晚只知道享受淫欲了,都忘记商量今天的大事了。
“看电影?”
“不要,人太多了,昨天在超市快把我挤坏了。何况现在订票来不及了吧,应该都满场了。”
讲道理,我是喜欢看电影,但不代表我只喜欢看电影,每次问陈诤要去哪儿玩,他不是说看电影就是逛街。
他是在迎合我的喜好,可是我也想陪他做他喜欢做的事。
“那,你想去溜冰吗?”陈诤试探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