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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诤并排走在回元大华家的路上。
我一根一根掰着手指头数,“A市政法大学的研究生,已经毕了业,二十四五岁,还有,都叫元杰。诤哥,真的是他吧?”
说完我自己又懊恼起来,“怎么以前没和元杰拍张合照呢,要不刚刚就可以拿给大姐看了。”
陈诤忽地停下脚步,“元元,我可以找老吴要份元杰的简历。”
对啊,简历上肯定有元杰的证件照!我几乎立马就要掉头了,可转念一想,这样是不是显得太过奇怪了?
本来我们就问了很多与袁四华不相干的问题了,这会儿又拿元杰照片去问的话,万一大姐跟元大华夫妻说了,会不会打草惊蛇?
在事情没尘埃落定前,一切可能发生的变故我都要排除。
“诤哥,我有一个想法……”
排在我们前头的“小电驴二人组”从楼梯上走下来,垂头丧气的。
我听见他们小声嘀咕。
——“根本什么也问不出来。”
——“就是,还差点被他打了,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元大华妻子把我们领上去,二楼窄小的过道两边一共只有三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