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听到“媳妇儿”三个字了,还是小时候好呀,可以想说啥就说啥,现在想喊源哥一句“媳妇儿”都得偷偷摸摸的,还不能被其他人听到,我可真难。
过去几年的压岁钱、零花钱攒起来原来这么多了啊,我可真棒。不过这里面有一半都是源哥的,我得帮他好好攒着。】
写完日记,盛北躺在床上,盘算着等期末考试结束暑假来临时,带上钱带上源哥,一起出去玩几天。
周日下午,盛北、晋源和白致一起背着书包到村子口等大巴车,白奶奶手里拎着个小布包,里面放着煮好的鸡蛋和烤玉米,让仨孩子带着车上吃,白致接过,恰逢大巴车到来,三人同白奶奶挥挥手坐上大巴车。
白奶奶和大狗狗站在桥上看了许久,直到大巴车在道路尽头拐了弯消失不见,白奶奶才拍拍大狗狗的脑袋:“小东东,咱们回家啦,他们下周就回来了。”
另一边,回去的车上,盛北靠着晋源坐在靠窗的位置,白致从袋子里拿出鸡蛋和玉米给晋源,盛北摆摆手没接——他晕车,吃东西的话,晕的更厉害。
车子开动不久,盛北就靠在晋源肩膀上睡着了,车子一颠一颠的,盛北睡得不安稳,直到肩膀被人搂住,他靠着对方的颈窝,闻着晋源身上熟悉的味道才慢慢睡得踏实一些。
盛北这一觉睡得有些长,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晋源的名字,还冲着他一声又一声的叫“媳妇儿”,那声音甜蜜蜜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感。
盛北一下子惊醒了,抓着晋源的手心紧紧的,紧张的自言自语:“不是不是,源哥哥是我媳妇儿,是我媳妇儿。”
盛北的声音不大,加上窗户开着,窗外呼啸而过的狂风声音嘈杂,倒是没几个人听到他乱叫。只晋源和白致同时看向懵懵的盛北,见他额头上有些汗,白致掏出纸巾递给晋源,晋源接过帮盛北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