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舜越说声音越小,心虚极了。这个年纪的男生总有用不完的精力,晏温撑着栏杆,紧接着送去一句不痛不痒的祝福,“那你加油。希望,你可以和宋明茗再续前缘。”

魏舜一个踉跄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正色道:“瞎、瞎说什么呢你,别乱说啊,哪有什么‘前缘’……”

“那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是头发漂的太白了,衬的!”

晏温抱起手臂,对他稻草一般的黄毛发出评价,“真难看。”

魏舜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你懂不懂审美!那你这算什么?暑假的时候还是红毛呢,怎么突然染了个土不拉几的黑色!耳钉呢,纹身呢,晏温,难道你背着我从良了……”

还没等他说完,晏温一个扭身将人反手扣在栏杆上,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骂道:“别得寸进尺。”

魏舜与晏温从小一起长大,非常清楚他的脾气,只要他还开口就不至于很生气。但他下手是真的狠,这一来一回掉了不少的头发,风一吹就像是蒲公英一样。魏舜不敢还手,只好吃了哑巴亏,委屈地说道:“不跟你扯了。所以你到底叫我来干嘛,没事我要继续回去写作业了,明天还要抽背单词呢。唉,今晚又要熬夜了……”

晏温问道:“来的路上就没遇到什么人?”

“谁?”魏舜眨眨眼,“谁啊,你别吓我,我是背着老胡跑出来的,被查到肯定要写检讨!”

“比如,宋明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