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舜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忙着打断他,“别念了别念了,还给我!”

老胡问:“这都是你自己写的?”

“啊……对!是我自己写的!”

“少废话,晏温,你说,有多少是你帮他写的?”

晏温背着手,满不在乎,“没有。”

“你们俩,你们俩……狼狈为奸!”老胡用手指在空气中痛心疾首地戳了几下,“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尽‘,’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魏舜,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句话什么意思?”

魏舜注定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正巧听见隔壁英语老师叫人,他答应一声,赶紧收拾好书包准备要跑。老胡也知道留不住人,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让他们直接滚蛋了。

借着夜晚的城市霓虹,两个模糊的人影翻墙而过,落地稳而有序,熟练程度非一日而就。魏舜抱着书包鬼鬼祟祟地跟着,心有余悸地多问了一嘴,“不是去英语老师办公室吗?”

晏温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还嫌今天写得不够多?”

“哦!我懂了!”魏舜一拍脑门,这才反应过来,“你装的啊!嗐!不早说!白紧张了……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说呢?”

“哎不行不行不行,我都答应我妈了,这学期一定一定好好学习,不能再出去浪了!”魏舜家里是做国际物流的上市公司,父亲黑白兴通,母亲商政齐放,按理说可以活得更舒服一点、更自由一些,可偏偏他是个24K纯傻的,除了学习外样样精通,“你还别说,DaCom来了几个大美女,张口就是标准的东京口音,贼好听,胸大腰细腿长,看,这里有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