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帮他求个情而已,你原不原谅和我没什么关系。”晏温说,“我的任务结束了,所以能谈谈别的事情了吗?”
宋明栖翻起两个巨大的白眼,估计又是关于他家公司的那点破事。他曾经听晏穹宇提过他们父子之间尴尬又陌生的关系,只是一般家庭里的小打小闹,没什么太多实质性的内容,打起官司来只会得罪人,得不偿失。
不过,这次晏温想说的并不是这件事。
“你不觉得这个慈善会很奇怪吗?”
都说晏穹宇是个生性敏感多疑的人,他的儿子好像也完美地继承了这个特点,话说一半,要宋明栖猜。
谁都有过叛逆的青春期,但不至于把全世界都变成假想敌。他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陪小孩子玩什么过家家,直截了当地说道:“是很奇怪,那又怎样,就算是参加一个冒牌的慈善晚会也不犯法吧。”
晏温料他不会相信,耸耸肩膀,“随便你好了。”
“倒是你,我看不止是想要’篡位‘那么简单。”宋明栖给他塞了一杯加冰的柠檬水,自己举起红酒晃了晃,“听说晏总把你赶出去了,不给生活费也不给你出门,公司大门也禁止你入内,有这回事?”
“是。”
“为啥啊?”
“因为……我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吧。”
“我看也是。”宋明栖啧啧一声,“哦对,还有人说你不是亲生的?”
话音刚落,晏温突然呛了一下,很少有这么大的反应,“……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