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榆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男人无论弯或直,,上天给予了他们勇往直前的自信感的同时必定要收回一样东西——脸皮。他忍不住打断道:“不是陪同学来的吗,那个追你妹妹的小孩,叫什么来着,魏舜?”

“去去去,少编排我妹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说,你别想多了。闲的话看看你们社区需不需要义务基层普法人员。”

“我觉得我没想多。”宋明栖捧着脸,陷入沉思中,“我承认,之前我总是自找麻烦,开一些小小的玩笑惹他,可是也没看他认真啊。按理说我爱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他凭什么、有什么资格对我不爽?”

“他怎么你了?”

“那晚上在医院他说了一大堆,什么家庭,什么责任,他还说我没有心,还打了我一拳!我怎么没有心了?我他妈一颗闪闪红星(心)向着人民,他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评价我……”

说完,宋明栖指着自己嘴角还未褪去的一小块淤青,以证事实。紧接着他又冒出一个新想法,“不对,他是不是在骂我?!这小畜生……”

这都哪跟哪。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季榆后悔自己根本就不该掺合进来,好好一个办公室变成青少年情感心理咨询室。

“很简单,你想知道就去问他,何必在我这里找答案。”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