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既陌生又熟悉,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宋明栖睁大双眼,努力寻找他和晏温之间的因果关系,“我和魏尧不怎么熟,而且说他干什么,就是有钱烧得慌一傻子……”

“你们还一起去过海洋馆。”

“那是高中毕业时学校组织的活动,我本来不想去的,麻烦死了,他还欠了我一顿饭钱到现在都没还。”

“可是你还是去了。”

“我跟魏尧连朋友都算不上,真的,我保证,一点关系没有,如果撒谎的话,户口本房产证保险受益人的名字全都倒过来写!”

晏温很难不注意这些事情,又不想表现出过于钻牛角的样子,暖洋洋的阳光晒得人后背很是煎熬。他重新拨弄起才被细心呵护过的绿植,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我不介意,你多问问,我可愿意回答你的问题了。”宋明栖倒是乐观得起劲,歪着脑袋欣赏他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只要你不生气,不浇树,不拿剪刀咔嚓咔嚓剪东西,我有问必答,绝不隐瞒。”

“我怕你会后悔说这些话。”晏温说,“那天晏穹宇说我迟早会变成他那样的人,会让其他人因此受连累,就像我妈一样……”

“你和他是不一样的人,至少我可以确定。”

“你不了解我。”

“你不也是一样吗,你又了解我什么呢。”宋明栖慢慢坐正,迎上他的视线,“但是你在很努力地想要了解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