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栖还没听完就一把薅下罩在脑袋上的那件外套,瞪大眼睛问道:“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黑进晏穹宇的账户里?”
“那倒没有,这些钱是不会出现在他的账目上的,我用了其他人的,比如……”
全宁一副阳气不足的样子,正呆滞地看着天空滑行而过的飞机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全宁回国的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行迹路线神出鬼没,每三个小时就会出现新的消费记录,想要找到最终的目的地十分不容易。最后晏温锁定在了距离这间老宅不远处的一家早餐店,并在他认证过的社交网站上找到了对应时间的照片。
“难怪我总觉得他身上有股……味道。”
在晏温面前,宋明栖没好意思表现得太过粗鲁,但豆汁的味道他记忆犹新。
晏温倒了点碘酒,用棉棒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脸上的伤口,“我没叫警察,怕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场,刚才那把火是我找了几个人在院外举着芦苇烧的,没有火只有烟。这些人主要是来调查失火原因的,估计晏穹宇有一阵不能出门了。只是……为什么你的右手会伤成这样?”
不问不疼,一问什么毛病都来了,右手手指手指又肿又疼,连同骨头都在颤巍巍地叫惨,稍微一动就会发生错位的危险。宋明栖长呼一声,干脆体力不支地往旁边那人的身上一倒,软塌塌的像是被抽走龙筋的龙王三太子,刚才举枪对峙的硬派荡然无存,
晏温本想嘲两句老人家,还是乖乖地让他靠着,说:“不然送你去医院吧,我怕……”
宋明栖浑身一哆嗦,不想再二进宫了,“我没事,我就是有点晕!我不打针我也不吃药!”
“我怕你摔到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