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不是,我只是……有些想你了。”
晏温从口袋里拿出一朵和他胸前一样的花,只是枯萎了,皱巴巴地花瓣看起来好象是被人藏了很长时间。
宋明栖难过了很久,就像被谁在心口的位置狠狠掐了一下,他一直擅长对付各类疑难杂症,却始终无法回应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他伸出手,冰凉的指腹在晏温嘴角的伤痕上轻轻擦拭,直到那人因为不适的触感而微微皱起眉头。
他叹了口气,视线也跟着十分无奈地向下坠落。
“对不起。”
晏温僵了一下,吹了一会儿海风之后笑容才在他的嘴角处漾开,“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放烟花啊,不是你说的吗?”
“我是说现在。”
“你怎么小心眼起来了,不能放烟花是政府规定,不是我不想,是真的不行……”
宋明栖拼命找补的样子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学生,晏温笑了笑,说:“宋律,你什么时候这么看重’规则‘了?”
“我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宋明栖瘪瘪嘴,在沙滩上默默地戳出一个洞,“既然是规则就有遵守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