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安也毫无预兆地说他大概率不会去上大学。
原因很多,但除了他不想以外,别的原因都可以不当作原因。这当真是个任性的人。
林一廊手搭在他肩上,拍了拍,说我知道,我可是个称职的男朋友。
安也笑了起来,偏过头蹭了下林一廊的手背。
林一廊手往下滑,抱住安也的腰靠过去:“肩膀还疼吗?”
“还有点。”安也捏了下右肩说。
他前几天就觉得脖子和肩膀有点疼,本以为不是什么事,顶了天就是睡觉姿势不正确,还以病为由,恃靓行凶,包括且不限于洗澡前惨兮兮地装脱衣服都无力自主,结果林一廊刚帮忙解了两颗纽扣,安也就有闲心问他可以接吻吗。上床都得分蹲蹭爬等一百二十八步,走一步歇半晌,结果刚躺上去,黑灯瞎火,林一廊的心疼劲儿都没缓过来,就被扯了扯衣角。他生怕安也又疼,连忙蹲下去问他怎么了。结果安也手臂一揽,稳稳把人抱怀里,调笑说:“晚安抱。”
林一廊当时被这混蛋玩意儿胡天胡地瞎撩了一整天,那什么少儿不宜得火早烧得通天,要不是正被抱得动弹不得,他都得把安也这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当真了。
行,晚安抱。他一掀被子就钻了进去,好好做了一番乱。
背景音里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瞎叫“好爽,用力”。
结果在这假模假样的挣扎中,安也忽然动作明显一顿,把林一廊吓了好大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