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调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猪蹄，笑了：“是陆老师你幸运，我本来说是要去那家饭馆的，是陆老师你让我改了这家。”

陆子渊暗笑：“...行吧。”

可能也算是猜对了。

陆子渊夹了一筷子猪蹄，怀念的香味在口腔内蔓延，陆子渊心潮涌动，外面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不知名的调子，陆子渊跟着踮脚尖。

正沉浸着，祁调打开一瓶啤酒：“陆老师，我们喝一口？”

陆子渊看一眼，拿过柠檬汁拧开：“以饮料代酒。”

啤酒和饮料的瓶子在半空中嘭一声碰撞，两个人相视一笑，互相喝一口。

外面的曲调换了一首，比刚才那首更激烈一些，祁调带着好心情开口，昂扬的心情挡不住：“陆老师，工作室最近在筹划举办一场偶像选拔赛，看看？”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祁调说话都不如一开始那般小心翼翼，陆子渊倒也适应，看着祁调不加掩饰的愉悦，咽下嘴里的东西后，说：“行。”

祁调并没有随便给他看一个大概，而是直接发过来完整的策划案：“陆老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陆子渊点开，笑着调侃：“你这是让我打两份工？”

艺人一般不会参与决策层的事情，陆子渊微微瘪嘴：“得两份工资啊。”

祁调哈哈一笑，点头：“行。”

哒哒在手机上按两下，陆子渊手机嘟一声，拿起来一看，祁调给他转了一笔钱，数目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