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才看见躺着的陆子渊已沉沉昏迷过去,忙安慰祁调:“只是痛晕过去了!”

祁调闻言再次看向陆子渊,果真见陆子渊额头的冷汗如同下雨一般刷刷直流,即便是昏迷过去,也依旧在疼痛。

他心里才好受两分,却依旧有些呼吸不稳,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看着医生给陆子渊检查。

蒋老师与祁调相熟一些,对祁调的印象一直处于温和有礼客套的形容词上,在这个空间里待着,似乎有些多余,祁调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那种,紧紧盯着陆子渊,时不时会跟着医生检查的动作露出疼痛的眼神。

蒋老师垂下眼,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这么失态。

陆子渊再次醒来时,入眼皆是白色,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也有花香味,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两束玫瑰,红艳艳的,娇嫩欲滴。

陆子渊:......

vip病房门口,祁调一个人坐在那儿,低头用手撑着脑袋,身形颓废。

上救护车看见陆子渊那一瞬间,祁调心都凉了一下。

那么鲜活的人,刚刚就躺在救护车的床板上,浑身无力,如果不是那不停冒出的冷汗,祁调甚至没法说服自己让自己正常站立。

祁调家里面是做小生意的,生意不大,家里面的父母也还够不上谈论身价两个字。

他现在也就是一个小富二代。

祁调小时候家里穷,没钱,父母为了供他读书,开始贷款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