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半人高,常年没人维护,木窗框已经腐朽,经不起他们那一撞。
一下子窗户就被撞开,两个小孩就穿过窗户一头摔进建筑物里。
这一摔疼得他俩眼冒金星,眼角泛泪。
林岑岭抹着眼泪爬起来,扭头看了下四周,发觉自己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房间里。
房间看起来像个仓库。
非常大,层高也很高,房间里零零散散堆着一些东西,全都被白布蒙着。
他抬头看着那扇他们跌进来的窗户,在墙上的高处,小孩子的身高完全够不着。
他又回头看了眼那些白布罩着的东西,觉得它们阴森可怖,打消了移动它们的念头。
好不容易林岑岭带着邻居姐姐找到房间唯一的出口,一扇绿皮的铁门。
但砸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来,只有他们的呼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
两个小孩在渐渐暗下来的房间里,终于害怕地哭了起来。
林岑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几乎一片漆黑,从夹缝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只够让他看清房间里事物的隐约轮廓。
风从那个半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穿过房间从铁门的缝隙挤出去,发出呜呜的低鸣。
那些白天披着白布的东西,在一片昏暗中变成了一个个更加阴森可怖的怪物。
但最可怕的还不是那些披着白布的怪物们。
邻居姐姐此时正蜷缩在墙边,身形完全隐没在黑暗中。
她从天黑一直哭到林岑岭醒来,此时嗓子早已沙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