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亚抿嘴。
如果能对匹配机制了解更多,就能确保不再参加那个危险的游戏。
“不管怎么说,这游戏开始前一周都会预告,等你销毁了耳机,我们再看看会不会听到预告再说。”林岑岭想了想又说,“对了夏哥,我和毛姐他们见过了,问了她一些关于游戏的事情。毛姐说推你爸爸下去的人嘴里一直喊是你爸爸害他变成这样的,我在想……这个人可能现实生活中认识你爸爸,你有什么头绪吗?”
“仇家吗?”夏凡亚仰头思索,“做生意不得罪人也是不太可能,总有和你利益不符的人,但应该没有恨到以至于要杀死我父亲的人。”
“也许那个人也不知道在游戏里杀人会真的导致现实世界的死亡。”林岑岭说。
“但那个游戏太真实了,一般人很难在那里做出违背常理和本能的事。”夏凡亚分析道。
林岑岭也赞同。
确实,那里本来游戏氛围就不浓,除了开头给个任务卡,之后的过程里都没有十分明显的游戏要素。
饥饿、疲倦、疼痛甚至面对危险时候的压迫感都是真真切切的。
能在那种程度的真实环境里杀人的,一定是有深仇大恨。
当然……也不能说死,毕竟这世界神经病那么多……
“也许是和你爸爸起了什么争执,一冲动就……”
夏凡亚摇了摇头:“我父亲不会轻易和别人起争执的。他常说领导一个公司的人不能随便表露情绪,和不熟悉的人或者对不了解的领域也不该多话。”
“怪不得你游戏里除了跟我,大部分时间都不爱说话。”林岑岭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