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听到法医说死了多久?”林岑岭问。
“没有……”刘刚摇头,然后眼珠子一转又说,“不过我觉得死了应该不超过两个月。”
“你怎么知道?”林岑岭问。
“陈经理他们部门每两个月做一次厂房巡检,上回去的时候没发现出事,那肯定是这两个月死的呗。”
林岑岭点点头,又问:“那里有监控吗?”
“没有哦。不止我们夏创的旧厂,那块儿都没有,”刘刚看出林岑岭的疑惑,解释道,“那一整片本来都是要卖给开发商造房子的,后来政策有变,地没卖成,但大部分公司都已经搬出去了,所以周边都是废弃的厂房车间,没有监控。”
“那个宿舍楼本来是上锁的吗?”林岑岭问。
“那当然啦!”刘刚大声说道,像是故意说给总裁大人听的,“虽然不用,但是万一有人在里面出事,我们公司是要担责任的,房子肯定都是锁起来的。”
“你进楼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大门是不是被撬开的?”林岑岭问。
“不是被撬开的。这个事陈经理也问了,当时我还特地去确认过,宿舍楼大门的锁看起来好好的。”刘刚说。
“那么这个宿舍楼的钥匙,有没有可能是备用钥匙被盗了?”林岑岭问。
“那个宿舍楼是新造的,用的是指纹锁,所以能进去的都是夏创的员工。不过是相对便宜的型号,看不了开门记录。”刘刚抓了抓脑袋,“不过林先生,这事跟我们公司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我看那个房间里有很多吃的用的,很明显是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偷偷进去然后住在里面。说不定就是个卖Y的,被嫖客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