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主线任务真的简单到只是离开酒店就行,光看看外面的恶劣天气和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就能明白即使现在门没锁,他们走出去也完全是送死。
林岑岭转过身,环视了一圈大堂。
前台空无一人,擦得锃亮的手按铃孤零零躺在柜台上。
只有大堂角落的休息区里的沙发上凸着一团衣物,似乎有个人。
那人身上盖着毛毯,四仰八叉地躺着,一只脚从毛毯里伸出来耷拉到地上,软呢帽扣在脸上。
“不会是死了吧。”林岑岭皱眉,想想游戏的套路有点害怕。
“我去看看。”夏凡亚示意林岑岭呆在原地,自己往休息区走。
还没走到那人跟前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夏凡亚凑近推了推那人,想试着叫醒,那酒鬼挥手拍开夏凡亚的手,嘟嘟哝哝骂了几句,翻了个身,卷着毛毯把脸朝向沙发背。
林岑岭远远看到人动了,放心地走过去,马上也闻到了酒精味:“是不是喝醉了?”
夏凡亚点头,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说:“这人刚才翻身时候掉下的。”
一个破旧的钱包。
林岑岭从里面翻出一张名片,上头写着:约翰·但丁,私家侦探。
塞钱的那一层还夹着一封皱巴巴的信,大意是说由于圣诞假期警方缺少人手,这位名叫约翰·但丁的大兄弟是警方推荐来调查卡尔曼夫妇凶案的私家侦探。
林岑岭回头看了眼休息区醉得不省人事的侦探,为天堂市的办案效率默哀了3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