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看吗？”

程渡双臂微开，手很自然地垂落到腰际。换回男装之后的他跟往日里娇弱温顺的‘陈顾问’大相庭径，仿佛换了个人。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略微长了两厘米长的板寸头，宽肩窄腰，剑眉星目，随意带个墨镜修饰一下，就能堪比某部谍战剧里的男主角。

这是时隔几年以后，边行风再次见到程渡朝气蓬勃，英姿伟岸的一面。

好像上一次还是某个表彰大会的时候，边行风坐在角落里昏昏欲睡，突然听到周围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掌声。他缓缓睁开眼睛朝前看去，程渡穿着一身正式的警服姗姗来迟，昂首挺胸地走到颁奖台上，全场刹那间肃然起敬。那是不容任何人亵渎和轻蔑的，光荣而值得赞赏的一幕。

惊鸿一瞥，足以让人难忘许多年。

“好看。”

边行风眸色沉沉，视线始终没有移开。

他还记得那张照片，程渡全身笔直，头正目平，眼里展露着从未有过的庄重之色，注视着前方，头戴警帽，一脸严肃地举起右手敬礼。

照片被边行风偷偷藏在起来，锁在了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如果他不打开，大概这辈子也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

两人对视的瞬间，程渡猛地扑了上来，将边行风压倒在了沙发上。

“我病的时候，你怕我吗？”程渡浅薄略微干涩的唇瓣在边行风耳边厮磨着，失去了以往那种浓烈香水味的掩盖，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横冲直撞而来，让人舌尖发麻，欲望丛生。

“不怕。”

边行风从来都没害怕过，但他被压了一会才陡然反应过来，这个姿势似乎是男上女下，有点奇怪的。

他眨了下眼睛，双手使力想要反转过来时，程渡已经先一步咬上了他的唇角，发了狠似的攻城略地，吻到他浑身发麻，气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