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引的蛇还没出来,太早暴露出底牌,后面的计划可能就无法实施了。
边行风累了一天,躺床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程渡的按摩,没多久就睡着了。
“跑我这儿来勾引我,你倒是睡得心安理得。”程渡原本还想亲热亲热,但又不忍心折腾边行风。
他轻手轻脚地帮边行风脱了鞋和外套,正专心致志地想要解他裤子时,一个被揉捏的不成样子的信封突然从他的裤兜里滑落出来。
程渡控制不住好奇打开了,发现这是边行风写给他的情书时,激动得险些手舞足蹈。他认认真真地阅读了三遍,几乎将边行风写的每个字都记下来了。
他知道,他写的那封情书一定是被边行风看到了。
这是他写给他的回应,尽管边行风的文笔和用词还不如小学生,程渡却如获珍宝,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身上。
前半夜,程渡兴奋的难以入眠。后半夜,边行风被尿憋醒起来上厕所,这一醒就挨了折腾,直到天亮程渡还压在他身上不肯消停。
边行风实在没力气了,闷声抱怨:“你怎么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程渡呼哧带喘,情话不点都不嫌烫嘴:“那玩意儿能跟你比吗?呼……我在北方待了这么多年,就学会了一句方言。”
边行风抓着被子哼唧:“什、什么?”
“你说呢?”程渡大汗淋漓,爽得直飙脏话:“你他妈的……你是真他妈带劲啊!”
边行风气得拿脚踹他脸。
程渡几乎杀疯了,停都停不下来。边行风先是半死不活,到最后恍恍惚惚神志不清,要不是周洲的夺命连环call,他恐怕到晚上也下不来床。
“喂……”上午十点,边行风终于接了电话。
周洲额了一声道:“其实今天也没什么事,我就是习惯了,我强迫症,不给你打电话我就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