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冷眼瞪着他：“秦章红，王香香、明秋雅还有温可喻，你一直躲在背后利用女人，不觉得很可耻吗？！”

沙里威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堪，他隐忍片刻后，又违心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们都是自愿现身给我的，就算是利用也是互相利用。”

“承认吧，程渡。”沙里威抿了一口红酒，用一种恩赦天下，悲悯众生的语气说道：“人就是这样的生物，自私阴暗又肮脏。我帮她们报了仇，在她们的眼里，我就是神！”

他是一个无比自负又无比自信的人，他富有智慧和理性，试图野心勃勃用罪恶的方式去掌控一切。

这种人是某些失智动物的神，但对于程渡来说，他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一个可笑至极的笑话。

程渡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只能冷嘲热讽：“你还真的够自信的，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选择的对象会是我？”

虽然他当时是风头正盛，但绝对也谈不上是局里的顶梁柱。他倒下了，还会有千千万万的，和他一样有同样信仰的警察取而代之。

所以，究竟为什么是他？

沙里威早料到他会这样问，而他一直很有信心程渡会走向他原因，是因为他足够了解程渡的过去。

“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沙里威故意用情深意切的语气来动摇程渡：“她是那样的貌美温柔，她离开我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都要坍塌了！”

“你知道吗？”沙里威试图伸出手去触摸程渡的脸：“你真的很像她，我相信你会代替她留在我的身边，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