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什么,人都走了。”程渡摸索着解开裤子,乞求地哼唧着,“就蹭蹭,不进去。”
边行风半推半就,耳根爆红到充血。眼看着干柴烈火,好事将成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护士推着药车进来,像是着急,倒也没注意露着小唧唧的程渡,低头严肃道:“换药了。”
程渡不慌不忙地哦了一声,提上裤子起身回到自己的病床上,瞥见努力憋着笑的边行风,狠狠磨了磨后槽牙。
边小强,你等着!
护士换完药离开,程渡跟做贼似的跑下床锁好门,扑向边行风直接嗷嗷冲锋,把边行风逼得缴械投降了好几次,浑身软得一塌糊涂时才终于罢了休……
隔壁病房里,周洲正对着一碗汤发愁。
“妈,我不想喝猪脚汤,我真的不想喝!”
周洲一瞧见那碗熬得发浓发白的油汤,光闻着味就要吐了。
他死活不肯喝,一旁的张大春倒是百无禁忌,啃猪蹄啃得津津有味。
周洲的妈年轻时是知识分子,思想倒是也挺开放的。得知自己儿子的命是张大春救的,顿时感恩戴德,熬了一大锅玉米猪脚汤给两人补身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了还挑食。让你相亲去你放人家鸽子,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赶紧喝了,要不你妈我今天不饶你。”
周洲一脸苦涩,把碗往外推了推,他实在喝不下去,求助的眼神望向一旁的张大春。
张大春砸吧砸吧嘴,倒是喝美了,大度地替周洲解了围。等把周洲妈送走,张大春起身下床活动,使唤周洲伺候他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