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那人还不出来。
所以只能捂着伤口等着那块愈合。
他想总是能好的吧,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然后他又想到,那人的心,也被挖去了一块吧,应该是一大块,要不然怎么十年了,还没有长好。
这样一想,舒岩又可怜起对方来,他想终归还是对方更疼了些,虽然那疼不是为了自己。
算了,还是不要了,就等着自己长好吧,不麻烦人家了。
舒岩躺在床上,用被子罩住头,全世界一片黑暗,他在黑暗的世界里睁着眼,等着天亮。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舒岩发现许平川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床上发呆。
舒岩说:「你这是才睡醒啊还是正要睡?」
许平川转过头看着舒岩,然后偏头想了一想,他说:「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按道理说我应该是才睡醒的,但是显然现在不是,可我的主观意愿是很想马上睡的,但是想到我还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