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问今天喝什么茶,纪观云说:「你管呢反正给你表演点头就是了。」
等水烧开纪观云想要烫杯的时候,发现这里没有夹子,于是他说了一声抱歉,就爬下楼去拿。
安远盘腿坐在藤垫上和一旁坐得笔直的舒岩说:「放松点啊,来这里就是放松的,别绷着自己,爱怎么待着就怎么待着,躺着都没人管你。」
舒岩听了也没有动作,继续是挺胸抬头地坐在那里,他看着斜靠在墙壁上的安远低声问:「你和这个人,什么关系啊……」
舒岩话说出口觉得不太对劲,又改口说就是看安远和他挺熟的所以好奇而已。
安远倒是没发觉什么,他直接回说纪观云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就是不是一个学院的,安远笑着说:「你别看他留个长发好像搞艺术的,实际上是个标准的工科生,现在也是在大学当老师,这里是他开着玩的。你看他刚才穿着西服,估计就是刚上课或者开会回来,平时他是敢穿着大裤衩子就开门接客的。」
舒岩垂着眼皮说:「你们关系还挺好的。」
安远点点头:「他和林立都算是我好朋友吧,不过林立是属于儿时玩伴,而纪观云算是成年之后,嗯,怎么说,知己?」
舒岩想:蓝颜知己。
「我朋友不多,就这么两个,所以平时说话没什么顾忌,让你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