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让他一个周内不要再剧烈运动,在学校里也是活僵尸,第二天鱼岚干脆请假回家了。
超鱼:“周主席我要回家了,你不用给我带早饭啦。”
z:“你怎么回去?”
超鱼:“我妈妈来接我。”
z:“路上小心一点。”
超鱼:“知道了!”
z:“我是说你的脚。”
超鱼:“知道了!”
鱼岚的妈妈来学校里接的人,她还是不放心鱼岚的伤,带着他去医院拍了个片子,还做了脚部CT,确实没什么事,只是骨头微微扭了一下,休养一阵就好了。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鱼妈妈问:“你这个脚怎么又扭了?上次是跳台阶的时候踩空了,这次是怎么回事?”
鱼岚不说话。
半天才哼唧了一句:“没看路。”
鱼妈妈:“……我以为你十八岁就不会再犯八岁时候的错了。”
鱼岚小时候就总是因为走路不看脚底下摔跤,一路摸爬滚打长大的。
鱼岚也不解释,低着头抠手指甲。
没什么,他只是犯了男高中生都会犯的错。
鱼岚回家之后就“卧病在床”了,鱼妈妈下班以后,每天变着花样地给他做营养餐——补的鱼岚有点气血过盛。
他的脚不方便走路,哪儿也不能去,在家里闲的长毛,偶尔跟周主席聊聊天。
就这么歇了三天,鱼岚躺在床上开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忽然就有点想回学校了。
倒也不是想回学校,就是想见周绵。
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本来他想跟周绵打个视频电话,后来想了想又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