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来一去的都没怎么控制音量, 几乎附近所有人都朝她们看去了, 贝拉也就跟着望了过去。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这是穷成什么样了啊, 怪不得有钱之后还那么小家子气, 是穷怕了吧?”
“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把金链子的戴在脖子上啊,镀金的而已,素银都比这好。”
贝拉选择性无视了最后那句话。
“我猜啊, 他们可能都不知道是镀金的, 以为是真金的呢。”
“那也太傻了。”
几人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场上也没了一开始的剑拔弩张, 转而开始一人一句调侃那家人的无知行径。
贝拉越听越觉得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那听过,就问离自己最近的人。
“那家人叫什么?”
看到贝拉和自己搭话,那人有些受宠若惊, 语速明显变快了不少。
“瓦伦, 他们的姓氏是瓦伦, 刚刚离开的就是伊娃·瓦伦。”
瓦伦...
贝拉在心中默念了一边, 同时那种熟悉感更深了。
等晚些时候看到母亲的时候,贝拉才突然想起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瓦伦,这不就是那家坚持不懈给公爵府递拜帖,才让母亲发现了父亲想要隐瞒的事的那家人吗。
当珍妮丝夫人问起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的时候,贝拉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