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尔也跟着愣住了, 他就这么一问, 谁想真得到了答案。
“梦里。”缪尔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就你之前不是说梦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吗?我好像也梦到了。”
“是不是黑头发的,长度及肩, 有些微卷。”
贝拉在自己肩头比划了一下, 缪尔连连点头附和。
“对对!短头发的!”
附和完, 他又开始感慨, “果然我们做的是同一个梦啊,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怎么会接连跑到他们两个人的梦里来?
贝拉顿了顿,才说。
“我知道她是谁。”
“恩?”
缪尔随手捻起一块鱼肉扔进嘴里,听到贝拉声音就望了过去。
“你知道她是谁?”
“也不算确定吧, 就是个猜测。”
贝拉左手抓着右手手臂, 微微垂眼, 表情看不出喜怒。
然后缪尔就听到她说:“我觉得她就是我, 我们是同一个人。”
“咳咳咳——!”
经历了一次差点被鱼肉噎死,缪尔决定以后都要对鱼敬而远之。
恩,就吃水果甜点过活了。
为了安抚自己幼小脆弱的心灵,缪尔特意挑了个最大的苹果,咔嚓一声咬了下去。
“抱歉抱歉,你继续。”
看着倒像是一点也不在意贝拉刚才的话。
“......”
他这么冷静,反倒是让贝拉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