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宁渊反应过来,这个早饭都只吃这么点的人,宵夜肯陪他吃完寿司还吃拉面,真的很够意思了。
“原来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儿吃饭。”喻景平搅动着麦片,两眼发光地看着宁渊,“还不是听到有你的八卦,来关心下我弟丰富多彩的生活。”
宁渊被说得摸不着头脑:我一天天的都在被郑导折磨着,这也算丰富多彩的生活?
喻景平又神秘兮兮地补了一句:“听说你昨天在露姐的化妆室里呆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深夜才肯出来。”
宁渊很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对啊。”
说完“对啊”他才反应过来:“不是,这你们也能八卦?我就是找露姐学化妆啊。”
“以你这外表,不需要学这么久化妆吧,你不化妆走出去,生图一样能打。”喻景平显然是不信。
宁渊虽然不明白“生图”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影响他理解整句话。他有些愤怒:“不是,剧组大家真的这么无聊吗,我跟露姐在化妆室又不是在酒店房间里,工作场合呆几个小时能有什么了,我跟你在酒店房间呆了几次都没什么啊。”
宁渊有些急了,说话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喻景平看了眼四周偷偷摸摸瞄过来的眼神,颇有些尴尬地冲着宁渊作了个“嘘”的姿势,然后幽幽道:“这就是我不爱下来吃饭的原因。”
宁渊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调整了下情绪讪讪地说:“露姐比我大十来岁,又是好心教我化妆,却在背后被人这么非议,我觉得对不起她,才激动了。”
“对,下一个要被非议的就是我了,明明和你独处酒店了,却什么都没发生,别人该用有色眼镜看喻大少了。”喻景平喝了口黑咖啡,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