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喻景平觉得远去的那人身上有光。
过了两天,喻景平才略带不好意思地去找邵伯凡,说上次喝多了给你添麻烦了,你怎么到了天亮才走。
邵伯凡一愣:你叫我别走陪你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喻景平叹了口气,算了是我自己工作上的事情,拿来烦你不合适。
邵伯凡眉眼微微停驻在喻景平的脸上:“那你让我陪你一夜,就合适了?”
喻景平语塞。
于是他一股脑子倒了出来,自己有个工作上的合伙人,是业界大佬,也是提携自己进圈内的父辈,但是现在越来越不认可他的做法了,甚至觉得他做的很多事情实在违法的边缘试探。现在他就很矛盾,不知道要不要跟这位大佬继续合作下去,违法的事情要不要指出来?
邵伯凡听完这一通诉苦后,拍着胸脯说你找对人了,你现在缺的就是一个我。
又是一晚上的交心。
邵伯凡把自己知道的人生大道理小道理全都讲了一遍,就差拿出□□来读一读了。
喻景平听得非常认真,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就好像黏在了邵伯凡身上一样。
这是邵伯凡第一次成功上课,他很有成就感。
离开的时候,喻景平脸上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神气,他问邵伯凡:“我们是朋友吗?”
邵伯凡不假思索:“当然是啊,要是我把你当犯人,就不会跟你说这么多了。”
喻景平楞了楞,随即哈哈大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