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久颇有些不爽,挥了挥手里的管制棍,“叫谁煞笔呢?”
商成城看见那棍器心里一咯噔,脸色难看,转向郑岸禾确认人安然无恙后才松口气。
“喂,我没动他。”
商成城气极反笑,眼神扫过地上塑料瓶已经爆开的矿泉水,弯腰捡起地上的白色帽子拍拍灰,对着周久说道:“道歉。”他不清楚起冲突的原因,但商成城毫不怀疑,一定是那煞笔主动找岸岸麻烦。
麦良在一旁看戏,看来周久也惹到商成城的这位小哥儿们了。自己可只是出言不逊一句就被狠狠揍了一顿,虽然他们是球友平常什么玩笑都开,认真起来到底要顾及商成城的家世。
至于这郑岸禾嘛……他看了一眼就心跳加速,商成城真当哥们儿处?思及此,麦良对周久假模假样叹口气:“道个歉吧老周,不道歉这事可能就没完咯。”
周久是个混不吝,对麦良的话嗤之以鼻,但一看到郑岸禾还是不由自主支支吾吾起来,拉不下面子。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的心脏现在还在怦怦直跳!
“你……”
一阵风吹过,沙堆旁边无数细小尘埃卷起,郑岸禾揉了揉鼻子拿出新的口罩戴上,半分眼神都没给周久。
“郑岸禾,我……我回去会问清楚王果果怎么回事。要是真的误会了你,我一定会再来找你道歉。我周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需要。”郑岸禾接过商成城手里的棒球帽,上面脏兮兮的灰已经擦不掉了。他对什么南北校霸没有兴趣也没有好感,不想再有接触。
“什么果不果的?还想再来找人呢?做梦呢吧。现在道歉,快点儿的。”商成城话音落,阵阵清脆的铃声就从不远处传来,这是一中晚自习前的第一个预备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