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熏得郑岸禾耳根彻底红了,他的胎毛球明明被妈妈收得好好的!
“假的。我不是你儿子。”郑岸禾毫不留情拆穿,有些羞愤。
常人还醉着酒,意识逐渐清醒,似乎才想起来。对,确实这是假的,是他捡得岸岸的一根头发装在里面当作自我安慰,其余全是棉花团。
酒劲上头,常人猛地站起来,“段怀瑾!夺子之仇,不共戴天!”
“儿子!观音大士和我托过梦,说你本来应该是我儿子,不知道段家用了什么邪术,最后你投到他们家去了!”
……
郑岸禾没有回应他的胡言乱语,而是目光穿过常人身后,乖巧喊了一声爸爸。常人怔了一瞬,慢半拍地僵硬转过身,对上一双冷淡至极的眼神。
下一秒,酒就吓清醒了……他是谁?他在哪里?他为什么想不开要和段怀瑾抢儿子……
……
最后郑岸禾被亲爸爸牵走,只留下一个酒鬼和满室失落。
“岸岸,以后离他远一点。”段怀瑾正在考虑要不还是把常人扔回沙地去,他看他离疯子也不远了。
“不用了爸爸,他……也挺好的。”除了总爱认自己作儿子这个毛病以外,其余都很好。
段怀瑾笑了笑,摸了摸岸岸的头发,柔声道,“心软。”
由于自家儿子的求情,段怀瑾对常人的小心思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放任他留在岸岸身边保护,谁让岸岸其实并不讨厌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