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心里依旧不是滋味，但柯昊焱说的有道理，大家收拾好东西，上了飞机。

落地的时候，柯昊焱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真倒霉，偏偏每次落地都会在群里报平安，还得和司嘉木打个电话。

“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李东阳一下飞机就找柯昊焱，并肩走在他身旁。

柯昊焱向他解释了缘由，对方一听，立刻掏出来自己的手机，“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用我的手机不就好了？”

“可以吗？”

两人已经走到大厅，有一些消息灵通的粉丝正在等着，看到两个人出来，立刻抓拍。

李东阳冲着几个眼熟的粉丝挥挥手，就算是打过招呼，看到剩下的一群，猜都不用猜，肯定是柯昊焱的，但被拍的对象连头都不抬。

“你对你们粉丝都这么冷酷的啊？”

机场是公众场合，为了防止被偷听，李东阳说话的时候贴的很近，几乎是耳语的程度。

柯昊焱正在订正司嘉木的号码，心下有些着急，但出于礼貌，还是回应了一句，“还好吧，算不上冷酷，我粉丝都习惯了。”

“也是，你平时在舞台上也都拽拽的，看起来就不好靠近。”李东阳点点头，看柯昊焱低头看手机看的认真，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想法。

他冲着柯昊焱的粉丝挥挥手，看那边的粉丝也被自己吸引了视线，停了下脚步，让柯昊焱走到自己前面去，伸出手，在他脑袋上方比了个“兔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