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眯起眼睛笑笑:“严先生还是聪明的,猜得八九不离十。”
突然说什么“严先生”?!
严熄睁大了眼睛,被撩得猝不及防。刹那间又嗅到了一丝甜到发腻的气息,那是江诺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不在意时如空气般轻薄,一闻到就好像置身于花海,齁甜齁甜的恰似花蜜。
“然后呢……”严熄捏了捏鼻子,极力想摆脱这种信息素的诱惑,转移话题道,“他们做得那么天衣无缝,怎么到头来露出了马脚?”
“多亏了折枝。”江诺答道。
严熄一楞,闷闷道:“怎么又是他?”
江诺忽略了严熄自己也没发现的浓浓醋意,问他:“你还记得我带那块怀表去了钟表店吗?”
“是,钟表店的老板刚好认识唐潇云,所以你才找到了身世的线索。”严熄怎么不记得,难道江诺认为他的脑容量只能存放下一天的记忆吗?
“他恰好是爸爸手下的技工,为了那块铱制怀表专门联系了他,没想到找个联系方式的工夫,放在桌上的怀表就不见了。”江诺说着,突然想考考他,“你说后来怎么样了?”
严熄仔细思考了一番,推测道:“被陈婕妤偷走了?”
“又对了!”江诺激动得喊道,凑近了看他,“严熄是不是快要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