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看到江诺身后陌生的少年时,严熄喉中一哽,仿佛还没到嘴的清泉变成了一湾死海,直接愤懑不满地喊道:“你果然不要我了!”

戴阳乐:“?”

严鸢时:“???”

一时间,只有江诺听懂了严熄没头没尾的丧气话,当即揪住他的衣领,正视他的双眸,不容分说道:“给我清醒一点,大家都相信你不是你的错,大家都为了让你摆脱嫌疑绞尽脑汁,其他人拼死拼活想帮你,身为当事人的你反倒消极下去了,让其他人怎么办,又让我怎么办?”

话音落定,严熄似被惊醒一般,冷静了不少,一改刚刚浑浑噩噩的模样,眉目清明,重新振作起来,并郑重地说了一声抱歉。

江诺没有再多说什么,将从严鸢时那得来的照片拿给戴阳乐分析,并对严熄道:“多亏了鸢时拍下了你和那个金发女人交谈的瞬间,警方应该会相信你的证词,去寻找那个金发女人。”

严熄听完这一席话,并未因自己的嫌疑被洗清了一点而舒展眉头,而是眉峰紧皱,内心警铃大作,警惕道:“鸢时?”

“老爹,你叫我?”

还没等江诺开口解释,混小子抱着小鳄鱼就窜到了他俩之间,眯起眼睛对严熄露出纯良无害的笑容。怀中的小鳄鱼张牙舞爪,不断发出啾啾声,也不知是在示|威,还是在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