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狗粮的人怨声载道,撒完狗粮的严熄如沐春风,结束完工作后哼着小曲跳着舞回了家,一进家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江诺在做饭。

娇小的Omega一手按着萝卜,一边利索地挥舞着菜刀,刷刷刷地切下如硬币般轻薄的萝卜片,一边的锅里咕噜咕噜地炖着排骨,香气逐渐飘了过来,挑逗着严熄的嗅觉。

“宝宝,我回来了。”

严熄叫江诺,要么叫诺诺,要么叫宝宝。

叫诺诺是怕外人觉得宝宝太过肉麻,叫宝宝是怕内人觉得诺诺太过生疏。19岁的严熄未必懂得其中道理,只是叫顺口了,用来讨亲的。

严熄站在江诺身侧,低头吻了一下那随着烧菜动作微微晃动的耳坠,惊得江诺敏感地嗯了一声,出手轻轻拍了他一下:“别闹。”

严熄不听,是江诺说他随时都可以亲的。

前天亲了脖子,昨天亲了眼角,今天再亲一下……脸颊,严熄那么想着,俯下身子去吻他,头发不小心蹭过江诺,惹得他痒痒的,差点儿打了一个喷嚏。

“你真是……”江诺无奈地拍拍他的脑袋,“都黏人黏了一星期了,怎么易感期还没过去?”

严熄惊诧道:“易感期?”

“我信息素弱,你又是需求旺盛的Alpha,这几天那么黏着我纯粹是想要信息素吧。”江诺停下了手上的活,转过头定定地看着自家Alpha,他可没有忘记之前他喂严熄吃蛋糕时他对小刀上沾有自己的些许唾液而露出的嫌恶表情。

在江诺看来,能让厌恶自己的Alpha暂时亲昵自己的唯一可能性就是Alpha的易感期了。

“什么易感期,听都没听说过!”总觉得按江诺思路走下去会到一条暗无天日的死胡同,严熄紧张地为自己辩解,郑重其事地抓住江诺的肩,一字一句道,“我想吻你是因为你的嘴唇又软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