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要联络司徒晓的话,只好等下一个休息日,如果真到那天,离大赛举办,极端组织发动恐怖袭击也就只剩下两星期了。
来得及抓到真正的犯人吗?
严熄焦虑得咬了咬指甲,眉毛似要拧成一股绳。
江诺看到他这副模样也是撇撇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要不……”
严熄察觉到他的为难。
“去问一问茹瑶?”江诺眨了眨眼睛。
虽然他努力地弯起嘴角,但还是藏不住语气里流露出的对茹瑶的微微嫌恶。
严熄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与其让你去面对讨厌的人,倒不如让我来吧。”
晚上的机甲基础修复培训结束,严熄一把逮住了君折枝,硬是把人拖到了二楼楼梯上问话。
“喂,茹瑶那件事,你有没有头绪?”严熄压着声音,没太好气地问道。
面对严熄的质问,君折枝没有回答,他忽略了严熄,转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江诺,嘴巴动了动,但情绪似乎积压得太多,出口沙哑了声音:“江诺,我很抱歉。”
江诺微微一楞:“……没关系的。”
君折枝设想过无数次江诺的回答,厌恶的,鄙夷的,唾弃的,但没想到会是如此平淡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