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老公……对不起。”
江诺蹭着他的胸膛,嘴里哼哼唧唧地道歉。
严熄故作郁闷,抱着江诺到了床上,可惜地望向早餐:“都不热乎了。”
江诺似被噎到了一样,拿过豆浆和红糖馒头狼吞虎咽了起来:“没……没关系……一样好吃……”
严熄被他愧疚的模样逗乐,笑道:“别一边吃一边说话,我不生气。”
江诺愧疚地啃完了早餐,问他:“……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有了?”
严熄一楞,总不能说自己到未来过一次,知道宝宝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吧?
严熄琢磨着解释的措辞,但他此刻的犹豫落在江诺眸里成了另一种味道。
对于江诺来说,长久的针对腺体和生理机能的治疗都不见成效,拥有宝宝对他来说是一种奢望。严熄虽然嘴上不说,但或多或少也期盼着二人的孩子诞生,可是……
都过了七年……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江诺咬咬唇,开口哑了声:“严熄果然还是想要孩子的吗?”
严熄敏感地觉察到对方情绪不对头,斩钉截铁道:“雨露期变短就是有了!”
江诺气鼓鼓地反驳:“要是腺体病变了怎么办?”
严熄的气势压他一头,笃定道:“你哪一天不是香香的,真要病变我也能闻得出来,不可能病变!”
江诺被说服了,垂下眸子不知如何是好:“可……可是都过去那么久了……都没有怀上,要是真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