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血缘是无法重置的,所以她狡猾的利用了这一点,来迅速的拉近与他的距离。
谢逸之有几分动容,但更多的却是怀疑与疑惑。
“我有办法证明我的身份,不过那就说来话长了。”殷夏稍稍抬眸,眸中含着幽微的洞察,“哥哥现在应该有事情要办吧。”
她攥住他衣袖的手一直没有松,不待他开口,又道:“我希望你不要去。”
“为什么?”
谢逸之的同伴——那个笑嘻嘻的白面书生白展,一听这话急了。
“为什么?哎,我告诉你为什么。”白展捋了捋袖子,一副要和他好好掰扯掰扯的样子,“第一,你要去救的那个谢轻菲不是个东西,小小年纪就敢杀人放火,可见此人心狠手辣,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是她的报应。”
他督了谢逸之一眼:“此事是你亲眼所见,你自己心中明白。”
“第二,你那个徇私枉法的二叔不是个人,别人犯了罪就用严刑,好像自己多么刚正不阿似的,结果呢?自己的女儿杀了人就原形毕露,毁灭证据,粉饰太平。”
“你不正是因为这件事被逼的离开谢家的吗?”
“听听那些风凉话,我都替你心寒。”白展情真意切的道,“像我等没良心的如果遇到这种事,听到那罪魁祸首之一倒霉了,恨不得拍手叫上三声好。”
“你倒好,侠肝义胆英勇无畏不计前嫌,二话不说就要闯匪窝去救人,拦着你吧,你竟还真敢一脸认真的问出‘为什么’。”
“逸之,我真怀疑你脑壳里塞得都是浆糊。”
谢逸之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不气也不恼:“可是除了她,那里还有我谢家的一群妇孺。”
“你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救那么多人,就算去,也不过是去送死。”
谢逸之神色淡淡的:“你这话说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