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先生,您以前是不是在部队服过役?”约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吓了他一跳。一秒之间,他身上那种不自觉散发出来的锐利马上就被收了回去,转头看向这个黑人小伙,他脸上的神色依旧很淡:“服过2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约翰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是你身上的气质。跟我表兄很像,他去年本来应该退伍回来了,结果被派去中东一带打仗,上个月才回到家。不过万幸的是他没受什么伤,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姨妈简直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
奥古斯特很淡地笑了笑,没有接话。
约翰也察觉了他不想聊天的意图,有些尴尬地说了一句“我也去休息了”,也离开了。
奥古斯特没有打扰丹他们,站起身在营地周围随便转了转。彼得从吃完晚饭就没看到人,奥古斯特在营地旁边雪橇犬休息的地方看到了他。
他们带出来的狗和科考队的狗都栓在营地后方,彼得盘腿坐在狗群中间,手里拿着一个酒瓶,不知道在想什么。
“嘿。”奥古斯特同他打了声招呼,也走过去坐了下来。
彼得看到他有些拘谨:“奥古斯特先生,您还没休息?”
“虽然每年都来,我还是不太适应极昼,睡不着。”
彼得有些憨厚地笑了笑,把自己的酒瓶递过去:“您可以试试这个,都是我自己酿的,我出来都习惯带着,无论是困了还是睡不着的时候,都可以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