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啊……啊…你快用它……操、操我!”
屠良牙关紧咬,太阳穴两旁的颞肌都绷了出来,“不……不行……”
孔俏都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闻言不禁睁大双眼,“为什么?!”
软绵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呜……混蛋!
他荒谬地心想,难不成小委屈说的是真的,这个肉贩,他、他真的不行?!
屠良可不知道他的能力早已被质疑过两轮,此刻只死命克制着欲望,咬牙冲小孔雀含混地吐出几个字。
“什么?”
孔俏没听清,他心思根本不在听男人说话上面,已经被身体的饥渴烧空了理智。他甚至已经有点想自力更生了,握着手上粗壮的硬物试图往身体里塞。
屠良本来已经克制的非常辛苦,却挡不了面前的小孔雀不断撩火,那滑腻的小手撸拽着他的棍子,热烫的穴口还一波接一波地顺着他的顶端,对他而言简直比最困难最苦累的体力活还要让他招架不住。
“俏俏……俏俏……”
屠良喘着粗气,一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额头抵在孔俏的额间,最后问了一次。
“没带套,可以吗?”
他记得小家伙的浴室柜子里还放了一盒雨伞帽,刚才就是一直想着没带上,他才艰辛地忍耐到现在。
屠良试图在过程中想抽空去拿出来,再好好让他的宝贝开心,却没想到,他离不开面前的人,而他的小孔雀也离不开他。
一直现在都没找到机会。
屠良是个粗人。
他对待朋友,对待旁人,都可以毫无顾忌地粗蛮而随意。
可面前这个人,是他觊觎了许久的宝贝,他一直怀揣着阴暗又可耻的想法躲在角落,注视着青年每天快乐的生活。今天所做的所有事,屠良以前都只敢偷偷地在心里想一想。不……是有些连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