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看着他欣喜难耐的模样,把放在口袋里的遥控器不动声色地调高一档。
“呜……你……你有病啊!”他满意地看见对方的步子开始不稳,嘴里吐出来的脏话也变得毫无杀伤力。
他掐住林意独的腰,低声耳语道:“就你这样的婊子,还想他喜欢上你,真是个笑话。”
情欲被控制在男人手里,林意独的身子立刻软了,脸上同样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但他仍然强撑着反驳对方:“行,我是婊子……嗯啊……可是……跟……跟你有关吗?”男人没有理会他,只顾着整理手中拿着的黑色帆布包,不紧不慢地拿出其中的东西——口球,眼罩,按摩棒,分腿器。
他抬头看了看床柱上可供调节松紧度的扣环,暗暗对那人看起来的冷淡模样表示嘲讽。
准备的过程被他控制得极为缓慢,其间对方的呻吟与哀求不曾停下,等到一切完成后,他发现林意独的小腹上已经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阴暗的想法在心上蔓延开来,他把有些稀的液体抹开,冷冷道:“死性不改,怎么这么骚呢?”没有听到回答,男人 却并不恼,用带着恶意的笑容和已经沉浸在欲望中的林意独告别。
林意独被单独留在了房间里。
-殷楚樾在九点准时抵达酒店,房间位于五楼的最里面,他拿出房卡打开门,便看见室内的一片春色。
对方被摆出跪趴的姿态,臀部高高撅起,双腿被银色的分腿器强行打开,两只手各被左右两边的吊环紧紧扣住,黑色的眼罩将那人的肤色衬得更为白皙。
他走进,才发觉渡以口中还含着口球,只能含糊地发出些呻吟来,汗水把他额前的头发打湿几缕,像是已经被这样折磨了许久。
“渡以?”他安抚地询问对方。
渡以用小幅度的点头回应他。
殷楚樾无奈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他把鞋脱在门口,上了床,盯着青年淫荡又美好的躯体。
渡以的腿似乎有些抖,殷楚樾发现对方的后穴正吃着一根过于粗大的按摩棒,只留下几厘米的外端,将色泽艳丽的小口撑开,透明的液体顺着股缝一点点流经大腿,也许他渴望抚慰,却因为分腿器的存在而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