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最后都没射进去?”男人笑着发问。
这人实在是有一张好看的脸,笑起来时眼角弯起,可瞳孔是望不见底的黑,就像冰冷的捕猎者,危险又夺目。
然而林意独仿佛顷刻间被泼了一盆冷水,比起水温,那更能完全浸湿他的心,他的信仰。
他后知后觉发现,无论殷楚樾如何粗暴地对待他,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射精,他们甚至没有亲吻。
只有他一个人,活在自己虚构出的爱欲中,无法自拔。
见林意独的动作呆住,男人不耐烦地用毛巾给他擦干身体,随手套上一件过于宽大的,足以遮住臀部的白色T恤,可那底下没有一件衣物。
林意独始终慢步跟在他身后,本想出言讥讽的想法因为考虑到对方大概受了点打击,暂时压抑下去,然而林意独停下脚步,说;“喻君,你可以背我吗?”名为喻君的男人听见的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被操傻了?他本想说“你是不是贱”,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停在原地。
林意独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说实话,这让他有些意外,要换做以前,喻君只会把他留在原地,至少半天不再理会他的死活。
但他不敢拖延,双手攀住喻君的肩膀,任由他将自己背进平时无人的客梯。
疲倦与某些自暴自弃的想法让林意独在喻君的背上睡去,喻君微微转头,对上他闭着的眼睛与抿住的,有些干燥的嘴唇。
-林意独是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醒的,他们在车后座里,他看见自己的身旁坐着喻君,喻君早就收回了手,抱着臂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喻君这掌下的并不用力,目的只是为了叫醒对方,然而每当林意独露出那种被怎么对待都不会反抗的表情,他就没由来地烦躁,只想更狠地惩罚他,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