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动了动腿,仅仅是接吻根本无法抑制住那些骚动,嘴唇靠近喻君的小腹,咬着嘴唇看向对方,这已经是他的明示了,可喻君却笑了一声。
“做事不长脑子,这就是你的教训。”
他把一个圆形小球扔在林意独身上:“塞进去。”
林意独爬下椅子,喻君拉住他:“不用去厕所,就在我面前。”
他撩起睡衣,背对着喻君,水还未碰到后穴便已流出透明的液体,他清楚喻君正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这样的认知让他的手有些抖,更加找不准穴口,只能在湿湿滑滑的液体中任小球移动。
小球表面满是凹凸的小颗粒,稍微与皮肤接触就会引起一阵战栗,直到林意独终于把它塞进甬道,才松了口气,喻君却说:“放在前列腺处,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林意独的前列腺比常人还要深些,他不情不愿地往里推了些,穴口闭合到只剩下一根红色可供拉扯的线露在外面,喻君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他,放到床上又为他盖上被子。
喻君把灯都熄灭,说:“睡吧,到明天拿出来。”
他说完后便自管自翻过身,林意独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睡眠,后穴里的小东西不断地刷着存在感,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正在分泌那些让人羞耻的液体,稍微动一动便让小球与肠道接触的更多。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林意独借着透进来的些许亮光看着喻君的黑发发呆,他夹着腿不让液体过多的流到床单上,听着喻君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他熄了想要自慰的念头。
在一室静谧中,他尽力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终于沉沉睡去。
新招的秘书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敲开了殷楚樾办公室的门,手里拿着几个飞机盒:“殷总,这是这两天的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