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想过求救,可当他试图开口,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出口。
他该说什么,他又能什么?而每当那些意图被发现的时候,他就会迎来更为可怕的惩罚。
他会被灌一整碗的春药,调教师站在墙角看着他发骚,他想要脱掉调教师的裤子,祈求他的施舍。
调教师只是把他推到一边,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裤子,前半夜他被求而不得的情欲折磨,后半夜他被冰冷的按摩棒给贯穿。
林意独一点也不喜欢喻君,当然了,喻君也未必有多关心他,两人不过是碍着父母的面子装作要好,在林意独眼里,喻君就是个脑子有病的人。
可只有在喻君面前,他才是那个真实的自己,乖巧,细心,这些从来都不是形容他的词。
实际上,他阴暗虚伪又自卑。
明面上,他依然是那个林安寺的好儿子。
他陪着林安寺去孤儿院做慈善,看着闪光灯打在他的“好父亲”脸上,他嫌恶心,就在孤儿院里瞎走一通。
无意中进了某个房间,他愣住了,他看见一个看起来大上他好几岁的少年,正坐在窗边绘画。
他很快被寻了回去,但那惊鸿一瞥他却记在了心里,从此,被风吹起的窗帘和少年的衣领成了他聊以求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