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变成绿灯,喻君深深地看了油盐不进的身侧人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意独接下来整个晚上没主动跟喻君说一句,喻君对他的主动自然也不关心,只在他看电视看得昏昏沉沉眼睛快要合上时掐了下他的腰,头也不抬地让他今晚滚下去睡地板。
他从橱柜里拿出条新的席子铺在地上,把头别开不去看喻君的方向,抱着味道不太熟悉的新被子睡了过去。
后半夜喻君起夜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林意独整个人抱着个枕头把被子踢到角落,颈间的项圈与黑夜紧紧交融在一块,微微散发着光泽。
他叹了口气,然后把已经在远处的被子扔到更远处去。
这场说不清单方面还是双方面的冷战没能维持多久,第二天喻君醒来时晨勃的性器正被一觉醒来重新生龙活虎的林意独含在嘴里,他也没客气,直接拽着林意独的头发来了几下深喉,林意独没准备好,被折腾得快哭了,却只能乖乖地把喻君射在他喉咙里的精液咽下去。
林意独见喻君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马上开口说:“昨天是我不分青红皂白就耍脾气,呃……我以后不会了,可以吧?”喻君抽了张纸巾把林意独嘴角没舔干净的一滴白浊给擦干净,捏了捏林意独脖子上的项圈:“我没怪过你。”
“只是希望你是真心的。”
之后的日子林意独发觉过得和从前也没什么区别,除了日常培训活动外就是拍片,见不到面时就跟殷楚樾打个电话,如同任何一对普通情侣一样——尽管殷楚樾从没对他说过一句“喜欢”或者是明确表示他们正在交往,但他就是知道,他们是在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