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欲望,究竟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林意独到家后便像是一扫先前的失落,坐在沙发上名为看电视,实则是看着殷楚樾系着围裙给他做晚饭。
只有当他安静地注视着这人的时候,那些没有源头的烦恼才会短暂地隐藏起来。
直到林意独吃完这顿自从确认关系以来唯一一次有一人缺席的晚饭,喻君还是没回来。
殷楚樾没过多久接到了喻君的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哑,报给他一个地址便让他去接。
殷楚樾摸摸林意独的头:“你在家里乖乖待着,喻君喝了点酒,我去接他回家。”
林意独乖顺地点点头,看着殷楚樾穿好外套拿上车钥匙出了门,而今日那杯混着奇怪味道的牛奶似乎还在喉头中弥漫。
“喝酒……吗?”门被关上了。
—等殷楚樾一路加速到了喻君说的酒店门口,一眼就发现了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的喻君,透过路灯的光线,他莫名从中看出了迷茫与无措。
他连忙把人带上车,喻君的呼吸炙热得不正常,额头也一样的滚烫,殷楚樾皱起眉,搞不懂明明只是喝个酒怎么会喝成这样。
“你应该知道……就周家那个最小的儿子周恒,我妈说是刚来这里要我陪着他适应适应。
谁知道……他在酒里下了药,说自己只有看着别人做爱才能勃起……”殷楚樾安抚性地拍着喻君肩膀,强忍住当场去质问周恒的冲动,问喻君:“所以他要看着你和别人做爱?”喻君点点头:“我借着上厕所的理由从窗户跳出来,他大概不会追出来,毕竟……他还得靠着名声做生意。”
殷楚樾刚准备朝家的方向开,就被喻君按住手:“别回家……随便帮我找个酒店让我自己睡一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