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思绪后喻君的手臂托住后背的感觉反而更加无法忽视,林意独蹭着双腿,却对那股从骨子里蒸腾起的痒意无济于事。
虽然在两个人的一起管教下林意独出门不再挂空档了,但宅在家的时候他还是图方便自在,通常套条宽大的衬衫就完事,好歹改掉了一半,喻君也就不说什么,然而现在林意独感觉到自己分泌出的骚水正顺着腿根处往下淌,也许已经落到了喻君的手臂上。
从那个常人根本不会用来做爱的器官流出来的东西,林意独知道那个感觉,有些粘腻,沾上了得在水里冲许久才能冲掉——就像他身体每一处的肮脏样子。
喻君以前爱骂他骚,骂他贱,林意独都乖乖受着,因为每个人知道他的人都是那样说的,所有人都要给他贴上贱货的名字,却不管他想不想,是否自愿。
以前觉得没有关系的事情,在喻君不再那样说了之后,在他们三个开始这段关系之后,惶恐感便时不时跑出来冒个头,喻君偶尔也会表现出害怕被抛下的担忧,可林意独更怕。
他大概是被爱着的。
可被爱者才最无助,等待着头上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的砍刀宣判死刑,惶惶不可终日。
喻君把林意独放到床上,解开他身上唯一一件衣服,然后喻君看见林意独在用口型无声地说什么话,他仔细看了看口型,殷楚樾这时候从背后抱住他,越过喻君的身体扣住林意独的手:“别怕,我们都爱你。”
喻君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了——求你爱我。
这次的情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喻君和殷楚樾轮流来一次根本没有让林意独的情况转好,尝到了精液味道却没有完全满足的甬道变得更加贪婪,林意独一边挨操一边哭,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有胸膛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