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那俩孩子要来么,怎么还没到。”高爸听说两人要回来,早就想要跟梁承禹再喝几杯了。
“人家孩子就没事儿了?你催什么催啊!”高妈想到外面两人干的事儿,就一阵眩晕,高妈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没见过俩男人这样亲密,这会儿见了还真有点羞涩,也有点好奇。(话说,高大妈,您还是个未开掘的老腐女呢!)
高爸呐呐的,他不就是问了一句么,凶什么凶啊!
两人在门口腻歪完了,高尚的脸上那叫一个水光泽泽,就跟刚洗过一样,连眼睑上都挂着水珠。
高尚气愤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指责和控诉,“你丫属狗的,舔起来没完了!”
“咱俩有一个属狗的,看你给我咬的。”梁承禹借机伸出刚刚被咬疼的舌头又在他脸上游荡了一圈才罢休。
梁承禹看他狼狈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拿出了纸巾细细致致的把他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要是以这幅样子见父母,他这脸就不用要了。
其实两人在门口干的事儿,高妈早就看了个够本。而且还在脑子里不停的yy。
两人进了门,一部分东西被高妈接了过去,另一部分直接搁在了地上,以为太多的缘故,大大小小的盒子扑棱了一地。
高妈有点诧异,两人是怎么弄上来的,还提着重物在门外待了那么长时间,不得不佩服他这女婿的惊人体力啊!
可惜他没看到梁承禹爬完楼梯唿哧乱喘的样子,要是看到了以后她就不会这样想了。
自从梁承禹跟高爸以酒会友之后,两人的关系可谓是突飞勐进,相互切磋酒量和划拳技艺,在酒桌上玩的不亦乐乎。